这边,勇郡王好算从包围中杀出来与陆横汇合到一处。吐了口满嘴的血,勇郡王阴沉着脸道:“还以为今个要交待在这。”
陆横闻言,便多少猜出勇郡王的言下之意。
这些贼匪,除去围攻孟燕行的其余大部分都在围攻勇郡王,前仆后继,非要致他于死地。说这其中没有蹊跷,怕是没人会相信。
孟燕行这头刀光剑影,与来人密切配合,杀得驿长再无半点嚣张,发髻散乱,浑身是血,重伤一条胳膊后,只坚持不到一刻钟,便被孟燕行一刀刺入胸膛,连吐几口血,什么话都没说出口便软到在地。
领头者被杀,贼匪乱了几息。趁此机会,来人大喝:“贼首已伏法,尔等若即刻归降,便饶你们一命。”
可惜,来人这番话非但没有劝降任何一个贼匪,反倒似激起他们的仇怨般,个个跟疯了似出击,孟燕行等人不得不更为狠辣的反击回去。所幸来人带得兵卒够多,这才在两刻钟后剿灭大部分贼匪,只余少部分被活捉。
勇郡王怒气勃发,上前正想问他们受谁指使,就听孟燕行急急喊道:“快把他们下巴都卸掉。”
勇郡王不明所以,还以为是什么刑罚,刚想说等他问出话再卸,就见眼前的俘虏个个嘴冒黑血,软到在地。
“死了?!”
勇郡王大吃一惊,忙示意侍卫上前检查。
“不用看了,这些人定是嘴里藏了毒囊,一旦被俘,便会咬破毒囊自尽,好最大限度保证幕后指使者的安全。”
这些,都是死士。
来人走上前,淡淡道,说完,冲勇郡王一施礼,道:“见过王爷。”
勇郡王定睛看了看,大笑道:“果然是你!本王就说有如此身手的将士,除了你玉面飞将军蒋琼,本王再没见过旁人。只是不知蒋将军怎会在此?”
蒋琼一笑,爽朗道:“下官本是来山西府探望出嫁在此的姐姐,今日出门游猎,不想竟错过时辰,这才不得不快马加鞭朝回赶。也是巧合,竟会遇上王爷你们被贼匪行刺。”说完,蒋琼指着孟燕行又道:“王爷有句话却是说错了,下官瞧这位兄台的身手,可丝毫不逊于我啊!”
勇郡王大笑,道:“还是蒋将军眼光毒辣,在这之前,本王到从不知燕行出身文官,却能有如此伶俐的身手,今日若不是燕行拖住大部分贼匪,本王危矣。”
蒋琼总算找到机会搭讪孟燕行,闻言顿时转过身,双眼放光的盯着孟燕行,惊喜道:“想不到燕行竟也是文官出身。”
勇郡王一拍额头,接口为孟燕行解惑:“瞧本王的记性,燕行有所不知,蒋将军与你一般,同是文官出身,机缘巧合下入了军,成了武将,不想竟比文官做得出色。如此说来,你们俩倒是颇有缘法。特别是刚刚对敌,本王瞧你们二人,倒似心有灵犀般,配合得天衣无缝。”
蒋琼笑容愈盛,还待开口,陆横走过来,淡淡开口:“王爷,将军,有什么事不妨明日再谈,经此恶战,大家身上多少都带了伤,还是尽快医治为好。”
“你受伤了?在哪?快叫我瞧瞧。”
孟燕行一听陆横的话,便什么都顾不上,几步窜到他跟前,身手就要拉开衣服检查。
陆横看着他摇摇头,握住他的手,含笑道:“我无事,倒是你,这满身的血,还不知伤了多少地方,不快些叫大夫瞧瞧,我实在安心不下。”
孟燕行不在意的笑笑,道:“没事,都是小伤,我身上的血,大部分都是旁人的。”
勇郡王在一旁冷眼瞧着,只觉面前二人之间,有种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。
“这二人关系倒好。”
末了,勇郡王只感叹出这么一句。
蒋琼闻言,目光幽深的看了半晌,随后上前道:“陆郎中所言甚是,不过在下还想再问一句:敢问燕行是如何知晓他们嘴中藏有毒药的?”
燕行?
真是有够厚脸皮,认识还不到一个时辰,就敢直呼哥哥名字!
脸皮厚得堪比城墙!
孟燕行被问的微微一怔。这,他就是话本子看多了,为以防万一,才喊出来的啊!
“燕行自然有他晓得的途径,若蒋将军怀疑,还请拿出证据。”
蒋琼一怔,急忙解释:“陆郎中误会,在下并不是怀疑。就凭燕行刚刚与我并肩而战,我就绝不会怀疑他。”
“如此甚好。”
孟燕行疑惑的看向陆横,为什么他觉得陆横似乎对这个蒋琼格外不友好,似乎还怀有极深的敌意。
陆横握紧孟燕行的手,道:“我们回去吧。”
孟燕行晕晕乎乎被陆横带走,总觉得陆横怪怪的,不仅把他的手握得死紧,而且是迫不及待的要离开。
难道是太担心他了?
嗯,应该是的。
蒋琼目送二人走远,扫见他二人借着宽大衣袖握在一起的手,眯了眯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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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,女神节快落,嗯,虽然祝福晚了些,不过总算送出来了,开森^_^