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司殊曜引导着，宁灿通通用一个“嗯”字回应——肯定否定，喜怒哀乐，通过腔调的长短抑扬都能很好地表达出来。

宁灿的眼尾渐红，如一朵红玫瑰悄然绽放，露珠莹莹。紧抿的双唇微微张开，又在声音即将冲出喉咙时，咬住了下唇。

司殊曜吻住了宁灿，声音哑而沉：“宝贝，不用勉强，好好享受。”

宁灿的手在司殊曜背上无意识地抓挠，突然用了力，指甲都陷进了肉里，环着腰的腿也蓦然收紧。

司殊曜听见他在耳边轻喘低语：“阿耀，阿耀。”

司殊曜感觉整个人被抛上了云端，战栗，汹涌。

宁灿也没有再压抑自己，带着哭腔的声音陡然高昂，又低徊反复。

两人静静地感受回味了良久，宁灿痴痴地笑道：“那么兴奋啊。”

司殊曜低低的声音像是带了磁：“嗯。”

宁灿：“我突然想起一件事。”

司殊曜：“什么事？”

宁灿：“叶丹是谁？”

司殊曜想了一会儿，才想起叶丹是谁。

“Je t'aime，是法语，”司殊曜缓缓抬了抬嘴角，像月光下微微起伏的深海，“我爱你。”

宁灿不知道自己该哭好还是该笑好，这么多年的误伤，他也不知道该心疼自己多一点还是心疼司殊曜多一点。

宁灿抚上司殊曜微微上扬的嘴角，很轻也很坚定道：“我也爱你。”

爱我们荆棘丛生的过去，爱我们春风过境的现在，爱我们岁岁年年的未来。

宁灿：“……你又想来？”

司殊曜：“不来了。宁宁饿不饿，奶油布丁吃吗？我去给你做。”

宁灿：……

食色性也，司殊曜真是很好地践行了这句话。

“还是继续来吧，我最近被你喂的胖了好多，不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