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……抱歉……”

徐子亦把脸藏在双臂下，吞吞吐吐的蹦出这几个字。

他没有看到楚决明脸色变化，只是下意识觉得他现在脸色估计很难看。

楚决明的脸色的确很难看——不过不是因为徐子亦，而是因为脑子里突然出现的那些不好的记忆。

当他听到徐子亦那句“抱歉”时，脸上的神色多少有些缓解。

已经过去的事情……就不再想了……

“没事，”楚决明轻轻抚了抚衣服上的褶皱：“你刚刚怎么了？”他还是搞不懂徐子亦刚刚那算怎么一出，那样故意避着他，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似的。

徐子亦大概也察觉到自己刚刚的行为让楚决明有些不舒服。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刚刚的模样傻得很。

为什么要紧张为什么要害怕？那是你的师兄啊，你应该敬他，而不是在脑内想着一些有的没的，想着一些不切实际的，想着一些根本不会发生的事情……

“对不起……我有点不舒服……”他只能这么说道。

他害怕见到楚决明，更害怕和他有什么肢体接触。

他害怕自己再做出和刚刚那样差不多的表现，再惹楚决明不高兴。

“我想……一个人静静。”

“嗯……”楚决明意外的很快答应了。他看徐子亦现在的状态确实是有点不太对劲，让他一个人待会也行，别再跟着自己待在一起弄得气氛更尴尬了。

他话音刚落，就转过了身子向一旁的矮灌木丛的方向走过去。走了两步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，手握着浮生的剑柄心里有什么东西在翻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