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力,你知道不,上次杨厂长带我到一个大领导家做饭,呵,那家伙,家里可气派了,大领导人特别的好,和蔼可亲的。还给我敬了酒,你知道啥酒不?茅台!正宗茅台,香!”何雨柱絮絮叨叨地和金力聊天。
金力心想我哪能不知道,我还知道你和大领导成了忘年交呢。他一边应着何雨柱,一边看着浴室订的报纸。
“哈哈哈”何雨柱突如其来的一阵大笑,让按摩师傅都慌了:“我说爷们,您别笑啊,再笑背上的可吸不住了。”“好好,我不笑。”何雨柱硬是按捺住了自己:“大力,你不知道,许大茂也一块到大领导那儿去了,结果他被大领导赶走了,大领导看不上他,你都没看见他当时那脸色,丫是铁青铁青的,可乐死我了!”
金力也真是服了,这两人前世那是挖了祖坟的冤家吧?纠缠起来没完没了,看电视剧的时候没觉得,这真生活到了身边,那是真觉得这两人是无时无刻不在使劲踩对方啊。
两人从浴室出来,不约而同地抖了抖,看了看天:“柱子哥,背不住要下雪。”“我看也像,怎么着到我那喝点去?”“不得了,我妈家里肯定给我做面了,我得回去。”“那成,你有空回来吧。”“好嘞,回见柱子哥!”“回见!”
金力回到家里,果然,老妈已经把面、酱都弄得了,“上车饺子下车面”嘛,四九城就这规矩。
吃完面,金力倒头就睡,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。
金力起床出门一看,嘿,还真给他说着了,夜里下雪了,还不小,雪正经老厚了。
金力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的,骑车出门去施今墨老先生家里。
他有点担心,老先生年纪大了,可禁不得大风大浪。
刚到了门口,就听见里面有人喊:“出去!你给我出去!”有人恶狠狠地低声说:“别敬酒不吃吃罚酒,还没看清现在什么形势吗?”“走!给我走!”
金力听得出来那是施如玉在喊。他停好车子,三步并作两步跑进院子,就看见一个瘦高瘦高的身影站在施如玉的面前。施如玉看见金力进来,脸上就像看到了救星:“大力,你帮我把他赶走!”
那人一转头,金力一瞧,认识,这不钱和嘛,施如玉好几次和他说这人看中了老先生手里的药方,一直来鼓动老先生捐献给国家,后来又来说要买,只不过施今墨老先生不为所动。
金力对钱和一指:“你给我从这出去!这家不欢迎你!别逼我抽你啊!”钱和看看金力的身架,又回头看看施如玉,气哼哼地走了。
金力和施如玉并肩站在院门口,看着钱和远去,金力对施如玉说:“大姐,这家伙不是好人,你们要早做打算,能转移的东西转移,能藏的藏。”施如玉拉着金力的手进了家门。
金力进了堂屋,卸下了身上的铁路大衣,对施今墨老先生拱了拱手:“老爷子,您好啊?”“好!且活着呢!怎么最近都不来看我?”“我要毕业了,在路上实习呢,这不跑的四九城到羊城线,昨儿刚回来,今儿就来看您来了。”“好,这才像话!”
施如玉对着自己老爹说:“爸,大力说家里有用的,有忌讳的东西别放着了,都转移出去或者藏起来吧。”施今墨老先生看着金力,沉吟了会,对自己又好像是对金力问:“这局势会变成这样吗?”
金力看了看施如玉,对着施今墨老先生说:“老爷子,这风可是起来了,现在谁也说不好它往哪刮,我们这有准备总比没准备好,再说了只是转移或藏起来,将来拿回来也就是您一句话的事,对不?无非是现在麻烦点,可真要有事,那就不是小麻烦了。你是大家,未雨绸缪应该比我懂。”老先生手里摆弄着放大镜,过了一会下定了决心:“好!早藏早好!”
金力和施如玉都放下了心,施如玉到隔壁叫来了弟弟施小墨,几个人一块把家里的藏书打包,把一些书信收拾好,最为关键的是施今墨老先生的一些药方,收拾到一个小盒子里,用锁锁好。
都弄好以后,金力升起无人机到处查看,嗯?有人在门口盯着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