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只能跪求恩赐?表面把自己标榜的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,”
“掀开遮羞布,实则连条狗都不如?老子让你好好的当个人,你却偏要做条狗?!”
“如此下贱!你有什么只可杀不可辱的?!”
也明原本煞白的脸,被这一通骂,骂的由白转红。
这尼玛,骂的也太难听了吧,可是,又好像句句都骂到点子上了,让人无法反驳。
“你!你!竖子不可与语!”
刘昊把青釭剑一把拍到铝合金户外桌子上。
“你要想继续做狗,这里有剑,大可以只可杀不可辱,拔剑自剔;你要想做个人,就乖乖坐到这里,像个人一样的,用你的才华,来换取你的功名利禄。”
孔明本想借机开溜,走出半步,闻言定在那里,扭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剑。
这是在说,只有两条路可选吗?
马就在那里拴着,我快步跑到那里,解开绳子就跑,他未必能追的上我。
可是,我要是就这样走了,往后我是不是就会被天下人骂作一条狗?
往后谁还敢用我这样贪生怕死之人?
此子,拿捏人心的本领,好生可怕。
前途,名声,性命,这三者,任我挑选。
走了就是贪生怕死。
留下,拔剑自刎,就是甘愿站在天下士子那一边,骂自己是一条狗。
坐下,等同于跟他一起,怒骂天下士子,全都是摇尾乞怜的狗,不配为人。
刘昊仍在那里,悠哉悠哉的嗑着瓜子喝着茶,看也不看他一眼,全当他如无物。
孔明在那犹豫半晌,还是选择坐下来。
“我并不赞同你之所言,天下人民众多,无规矩不成方圆,一切遵循礼法,方能兴盛,否则与野人何异?既便野人也有尊卑长幼之别,难道位卑者,就全都是狗吗?那你又是什么?”
“规矩与尊严并不冲突,两者本可以并存的,你不觉得,当前的礼法,仅仅只比野人强那么一点吗?本可以凭本事做人的,为何非要凭本事做狗?”
“如何共存?若如你所说,你把我绑到这里,是不是也该公平的拿出些钱财?”
刘昊:
“你师傅把你吹的,跟飞在天上的小雨牛一样,”
“我怎么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?我怎么知道你究竟值多少钱?”
“所以我得拉你来见刘备,刘备不是号称以仁德之名着于海内,最是求贤若渴吗?”
“只要他能开出价格,给你的那一半儿,就是把你绑出草庐的钱,”
“否则你以为,我为啥要给你一半儿?我钱多烧的吗?”
此人行事,当真不可理喻,说话做事,完全不按章法来。
“我从未见过如你这般厚颜无耻之徒!”
“现在见到了?便宜你了,涨见识了吧?做人还可以像我这样潇洒。”
“哼!”
“哼!”